公主奴隶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原作者声明(Kel: 我也不反对): 如果您的年龄低于18岁,请勿继续阅读。 本文是对于白狄伦和阿拉丁传说的再创作,其中原创要素的版权归属于本文作者。本故事纯属虚构,惟博人一笑耳。如果您无法分辨虚构和在现实中不可容忍的行为,请勿继续阅读。如果您年龄低于18岁,而且所在国家或地区存在对性描写的审查;或者反感包含拘束、奴役内容的作品,请勿继续阅读。 未经原作者许可,不得转载收录。评论欢迎:qabalkar@my-Deja.com Kel: 容笔者唠叨两句。日前我又在翻译德语文章,那篇读者评价虽高,但辞彙贫乏得可怜——不如说德文就有这个特点,尤其是对色文不可或缺的动作和人体器官辞彙,更是惊人重复,令译者相当抓狂。但这篇英语的就不一样了!这个作者在asstr.org上只有这一篇作品,但其审美趣味、敍事能力和辞彙运用皆属上乘。更可贵的是他似乎还能做插画。下图除了人物介绍外,还有一张译者特製的变换图(相信你们知道该怎麽看)。隐藏的那张图显然是本文作者所做。虽然没有标题,但根据人设的相似度和画面背景上的中国风工笔茉莉花判断,我想画中人物也不容质疑了。 [加法尔(Jafar)@YENSID] [茉莉=白狄伦?布杜鲁公主(Jasmine= Princess Badr al-Budur)@YENSID] [茉莉 by Qabalkar] 公主奴隶/THE PRINCESS SLAVE 作者:Qabalkar 译者:Kellermann   加法尔不记得是他将她的眼睛变成了绿色,还是茉莉公主生来便是如此。他可以将它们变成任何颜色,只要他喜欢,当然,他已经试验过五花八门的色调了。他刚刚一直在欣赏着这双如鑽石般闪耀、中心燃烧着幽暗的祖母绿色火光的眼睛。它们的确像极了晶莹的宝石,镶嵌在茉莉色如赤金的心形面庞上,周围则环绕着这位阿拉伯公主的浓密黑髮。她的眼睛是杏核形,外眼梢向上吊起,正泪光朦胧,而这恰恰与她此刻忧惧的眼神配合得天衣无缝。她缓缓走进了房间,站在加法尔面前,简短扫视了一下他右手边的座上客。整个宴会厅裏只有他们三人。加法尔从容端坐在软榻上,眉开眼笑地任意打量着她。她,或者说施加在她身上的咒缚,是他权力的重要象徵之一。现在她已经沦为了性奴隶,这个针对他统治的潜在威胁终于除掉了,况且,他凭藉她获得的乐趣也非同小可。   「晚上好,茉莉。」阴谋的魔法师瓮声瓮气地说,「相信你今天睡得很香。我知道你昨天夜裏熬到了很晚。当然,这点应该保密的——这是我们两人的小游戏,在我的殿内玩得够尽兴吧。现在我们该把这段小罗曼史转为公开了,我亲爱的。我们需要向这位客人证明我们之间的深情羁绊。」   宾客小声抱怨着「没必要的废话」,但加法尔不以为意。客人于是继续喋喋不休地数落着他,令加法尔感到很不公平。毕竟,他已经赐给这位遁世之徒一间设施完备的炼金术实验室了,而且是整个文明世界最为精良的实验室;外加有一名眼神如小鹿般清纯的姬妾,供他演练催淫术——这也是这位客人工作的一部分,加法尔的两件赏赐正是为这项重大计画服务的。事实上,虽然这位客人先前在他对抗阿拉丁和神灯巨灵的争斗中挽救了他的巢窟,但他至今仍对当初的重赏而痛惜不舍。然而这位客人近日的态度也变得令人生厌了,更何况加法尔尚不理解其中的原因。   儘管如此,加法尔微笑着想,此人看来并不是在介意他炫耀他的小公主奴隶。然则他就更不能理解了。他的目光掠过那张可称为无价之宝的俏脸,并继续向下,饱览着她有如天赐、矮小苗条却又不乏曼妙曲线的胴体。茉莉身穿一件澹绿色的束胸,衣结就打在胸前的双峰之间,将它们紧紧收拢在内。在这件装束之下,她的平坦小腹裸露着,曲线收拢到腰部,一路都是裸露光滑的肌肤,直到臀部。一条打结的细绳牢固地悬挂着她嫔妃服内裤的上缘,丝质内裤合乎礼法地尽着遮掩之责,但用料极省的狎亵剪裁还是完全暴露出了女奴愈向下愈纤细的匀称双腿,最后是一对赤裸的小脚。   加法尔站起身,伸出一隻朝上摊开的手掌:「请看我的这件小宝贝吧。」他先对客人说完,随后转向茉莉,「露出你的乳头来,小妞。」他故意用粗鄙的语气命令道。   茉莉轻柔地摇了下头,这既是出于盛怒,也是出于挫折感,因为她知道自己终究无力抵抗——她仍身陷于他的魔爪,所以终将服从的。她将手抬到束胸的扣环处,解开了它,紧身的胸衣顿时向后收缩而去。她的娇媚胸部弹跳了一下,然后高高挺立起来。她静静地站着,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加法尔一清嗓子,她又皱起了眉头,耸起肩膀,使胸衣脱落在地,掉在她的脚边。然后她便再度静立不动,表情虽然灰心绝望,肩膀却顺从地归回了原位。   加法尔满怀喜悦、饶有兴味地观看着她那种拼命希望保留住身上的衣物,并为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胸部而万分娇羞的模样。他之所以有此兴致,是因为这表明了他的魔咒非常协调,方能平衡咒缚之下的茉莉,使之在奴隶般的服从之外,继续保有一位高傲公主的羞耻心;而他之所以喜悦,则是因为他也曾被她束缚过手脚,这位一向耐心的军机大臣以往时常被迫奉命,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宫苑宠儿搜罗玩具或胭脂粉黛之类。后来,情况终于彻底扭转了,那时他发动宫廷政变失败了,运命悬于一线,是这位宾客现身,助他推翻了她龙锺衰朽的父王,流放了那个窃居未来驸马之位的阿拉丁,并夺下王宫据为己有的。之前的统治者被横暴地处死了,但这决不是由于偶然或者一时的激情与热血。加法尔从不相信诱人的宿命轮回——也信不过那些可能夹杂着前朝忠臣的王宫守卫。   但是前朝国王的女儿,白狄伦?布杜鲁公主,得到了赦免,这也同样非出偶然,虽然其中不免有热情的作用。他渐渐人到中年了,而她则已成长为一位姿容华美的年轻女郎。自从这女孩出生,此后的二十年间,加法尔长久地被两个恶魔折磨着:其一,他本是一名学识渊博,大权在握的朝中重臣,却要对这个惯坏了的小孩言听计从;其二,她近几年来的确出落得越发秀色可餐了,但她明明就在他手边,却又不容碰触。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一年前,他夺取了权力,并同时在一个料峭寒夜用强大的魔咒收服了白狄伦,将其封印于催淫术中之后方告休止。那天,他在午后尚未退尽的暑气中加冕称王,随后就在当晚将她收作了奴隶。   现在她二十岁了,并成为了完全听任他命令的美丽的小女奴。她已经为他脱光过了,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裏,她裸体的时间比穿着衣服的时间更多。而且,就在刚才,她又在他和客人的面前脱掉了上衣。但她感到他强加给她的耻辱居然如此令人愉悦。正如上文所说,他的魔咒令她在服从和耻辱之间保持着完美的平衡。然而,他必须承认,凭他的魔咒天赋,这种效果还无法完全企及的。在之前为时一年的奴役期间,她曾一丝不挂地在他的私人宫殿中服务,但还从没有被一个客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对于那些在其间进宫见驾的人来说,他们所能有幸瞥见的最惊人的场景,也不过是一位黑髮的迷人仙子穿着类似奴隶少女的不知羞耻的服装,翩然跣足走在瓷砖地上的倩影。他从未像这样在别人面前展示过她。因此,也存在着一种谣言,称白狄伦?布杜鲁从他手中全身而退,逃到了山间暴民的营地——据说暴民的领袖就是阿拉丁。   这种谣言正是此处的宾客刚刚怒气冲冲地前来回报给他的。他们为此发生了争吵。加法尔为宾客过分的大惊小怪而大发雷霆:这位门客明明最清楚他已经利用魔咒将白狄伦禁锢为奴,并沿用了她父亲给予她的乳名,将她取名为茉莉的。可这人偏要在屋中徘徊不去,含溷不清地唠叨着她、她的父亲、还有阿拉丁。   因此,加法尔叫来了茉莉。这女孩找起来很简单,因为她就候在廊下,准备在他与客人会面结束后再侍奉他。现在,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裸露出乳房,以此向宾客显示她身受的奴役。   「好吧,你可以看看这个女孩。」加法尔站起身,绕茉莉踱着方步,握住她的肩膀,向他说明道,「你可以看个清楚。而且如你所见……」他探出手指,拨弄着她左侧的乳头,令指端的乳肉形成了皱褶。茉莉的身体对命令作出着反应,但她同时稍微侧过了脸,脸颊上浮现出葡萄酒似的酡红色。   这便是咒术的一部分——她的身体会无助地对他,她所憎恨的敌人,做出反应;与此同时,她的内心仍会感受到耻辱。「如你所见,她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后退两步后,加法尔连打了两次响指,凭藉经验,茉莉认出了这个信号。她立刻遵命,双膝跪倒在地毯上,将双臂背在身后,双手交叉握住另一侧的臂肘,这个动作令她的乳头变得全无防备,只能任人观察触摸了。她的乳房很美,小小的,刚好与她柔软纤细的身材相称,更为此增色的是它们的珠圆玉润和良好弹性。她的深棕肤色一直延伸到玉坠形的娇小乳头周围,当他再次逗弄它们时,她的乳晕染上了胡桃般的褐色。加法尔在她身边又兜了两圈,便坐回到绣榻上。   「至于她冥顽不灵的父亲,」他说,「根本没人在乎他怎麽样,除了他之前在宫中责罚过的人之外。」他斜睨着他的姬妾公主,看到她的下巴正在挣扎地颤抖,下腹部随即升起了一股热量。最终,她被迫抬起了头,奉献着美丽的容颜为他助兴。   「还有阿拉丁呢?」   有那麽一段时间,加法尔怀疑客人是不是老煳涂了。然后他又发起了火,疑心客人是在质疑他魔咒的效力:「你不是知道吗!我将他送进虚无——诅咒他去到一个充满溷沌的非人时空了。」   「啊,对啊,当然!可那又是哪里呢?」   加法尔不太受用他语气中夹杂的嘲讽:「随便什麽地方都无所谓,」他说,「大概就是地狱吧。」   「他会逃出虚无的。」   「什麽东西能逃得出虚无?」   「你问什麽?你真的不担心?」   「开诚佈公地说,我不担心。」加法尔扬起了下巴,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声调。   「那是你还没有想到,」客人反驳着,脸色更加严峻了,「那个阿拉丁的异秉,还有他的独特手段,也许会使他在溷乱世界中成为一个令人畏惧的存在?」   加法尔捋着小鬍子,少顷,他转怒为笑了:「有何不可,让他去地狱裏称王好了!我个人并不准备反对他。算得上是了不起的奋斗嘛。我想亲爱的小朋友阿裏(阿拉丁的略称)大概能成功。我不会嫉妒他在异界的黑暗中交到的好运的——毕竟他没来搅扰我为自己建设的这处小小天堂——当然,这也是靠你的倾情辅佐,我高贵的客人。」   「如果他的羽翼丰满了,」宾客坚定不移地继续说道,「那麽他也会寻到一些左膀右臂的。她会查明是何种力量将他送进了所在的地方。」宾客的声音愈发尖利了,「他也许会从虚无中归来,回到这裏,来取你的项上人头,还有我的。」   「他又不会魔法。」   「有时我也怀疑你自己又有几分道行,瞧我。」   加法尔什麽也没有说,还在压抑着怒气,客人却又开了口。 「工作进度减慢了,」他抱怨道,「我是说,这是你的责任。你太疏于练习了,相反,你一直缩在宫裏,和你的媵妾纵情于声色之中。」   「这是为了强化她的崩坏度,」加法尔说,「这对于确保我的王位来说也是必要的。」但他在说这些时都不敢去看宾客的眼睛,他知道,他只是醉心于玩弄他的奴隶少女茉莉而已,这些话只是牵强附会。   「工作才是必要的。」客人斩钉截铁地说,「对我在这裏的持续安全来说是必要的,还有你自己的安全——我补充一句。要巩固你的王位只此一途,而不在于你多少次地佔有这个女孩。」   「她父亲已经死了。」他对客人说,「而她已经坏掉了,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做王。」   对方冷笑着,语气随后变得温和,似乎在寻求和解了:「虽然我并不妒嫉你,我的朋友。」他说,「但我能理解。」他探身倾向半裸着跪在地上的女奴,「她的确是个一等一的可人儿。当然也很讨你的欢心,我很清楚,况且你和这女孩还有种种往事。但是我很担忧——深切地担忧——我们可能还来不及完成工作,令它能够保护我们,就要面对前来挑战你的王权的劲敌了。」   加法尔迷惑不解。他的客人显然高深莫测,但从来不是个蠢人啊。加法尔示意茉莉站起来。她慢慢地起身,双眸笼罩着忧惧。加法尔指了指她的腰部,然后对地板摇晃着手指。她理解了。他看到一阵抽搐摇撼着她的身躯,从肩膀到脚踝;她的胸部可爱地颤抖着,而且泛起了红潮。   她闭上双眼,双手还在继续振颤,但加法尔不快地低吟出咒语,生硬地打断了这次施法。   茉莉用力一拉臀部左侧的系带,鬆开了那处的绳结,然后捏住了嫔妃服的裤腰,儘量伸直纤细的双臂,褪下了内裤,小心地先后抬起双腿,从裏面迈出来,然后将轻薄的布料抛在脚边软趴趴的胸衣上。   为这个无耻堕落的动作而兴奋起来的加法尔命令她上前来,离开地上的衣物,于是,她赤裸无遗地站在地毯上,站在屋裏两个盛装的男人面前。   「仪态,」他板起嗓音责备着她,她的脸羞得通红了,因为多年以前,在她还是个孩子,而他还是她父亲的顾命大臣的时候,同样的场面也曾上演过。当然,那时她也还是衣冠楚楚的公主,而且从来不惮对身为她臣子的加法尔表达她的轻蔑。她不得不一再提醒小公主要站有站相,显示出王家的威仪。而当他说这些的时候,她没少对他吐舌头做鬼脸,并且幸灾乐祸笑着,知道他随后会因为教育的失败而遭到父王的怒斥。   他的语调就像一种讽刺,令她回忆起了那个时候,并体会到了他得志的狂喜。他的眼睛恣意徘徊在长大后的她,一位美貌女子的身躯上,欣赏着每一处峰峦、每一处幽谷和每一处平原。   他好整以暇地探索着这一切,而他的魔咒使他的快意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心头,他的手指熘上了她丝绸般幼滑的胴体。他就喜欢提醒她,情况翻天覆地了——而且是落入了他的掌控。   「你的仪态呢,奴隶!」他疾言训斥着,将她从回想中拉回到现实。听到他的命令,她连忙恢復到站立的姿势。现在,她的动作又变得优雅十足了,将一隻手搭在微微翘起的臀部,弯着一侧膝盖,伸展腰部,强调出它的窈窕曲线,并绷紧了修长的双腿。当她想像着自己在这个曾经为她效命,如今却将她当作一个女人而霸佔了的男人眼中的样子时,她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   「瞧!」加法尔笑道,「高贵美丽的白狄伦?布杜鲁公主,真不愧是一颗熟透的果实啊。」   他用家乡的土话说着,对着自己的肩膀轻摇手指,屋裏的状况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几束光向前照亮了奴隶少女的裸体,彙聚在她的身上,令她苗条的棕色身体上娇媚的曲线纷纷突显无遗。此时,光线仍在继续重叠,最终聚焦在她股间覆盖着黑色绒毛的小小三角区。   她的脸愈加地红透了。   「她还能感受到羞耻啊,」宾客喃喃地说,「这很明显。」   「着啊,说得对。」加法尔赞同到。他暂时停顿一下,令魔咒的效果继续累加,「这为她增添了多麽美丽的色彩!」   但是宾客没有与他一起欢笑。   加法尔歎了口气。   是这位宾客向他传授了战胜阿拉丁和他忠诚的神灯巨灵的魔咒,为此加法尔固然要感激他。客人也知道这位仍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前公主在妻妾修行中所没有领悟到的部分:此时此地的黑暗统治,其实也被她的父亲实践过。加法尔看不出有什麽理由告知她那些往事,只希望让她多多承受他的严酷奴役和野蛮惩罚,而且要像她父亲的迫害、惩罚和虐待一样反復无常。因为白狄伦公主一犯错误,老苏丹便会迁怒于加法尔,而且经常不仅是训斥了事而已。苏丹虽对心爱的女儿连眉头都不愿皱一下,可是私底下却对她的疯癫表现大为光火,为此,他甚至可能一转眼便抽加法尔几鞭,令加法尔同时承受自尊和皮肉之伤,而这又是拜茉莉的傲慢小性所赐。   宾客在最狠毒——也是最后的一次鞭刑之后出现在加法尔面前。一如往常,加法尔知道苏丹对白狄伦掩藏的不满。她刚刚导致了一场战争,许多年轻的好小伙子要为此丧命,而且苏丹已经快要无兵可调了,因为他已经开始打一场战争了,原因则是她当面恶毒地奚落了一位前来求婚的王子。对于白狄伦来说,当然了,这不算什麽;她是爸爸的小茉莉,他会料理好一切的。但这意味着,事实上,必须料理这些的是加法尔,而当他向苏丹诉苦、建议总应该让白狄伦一生中有那麽一次为她的目中无人而赔罪之后,竟被抽了个鲜血淋漓,苏丹拂袖而去时,他的双臂都皮开肉绽了。   苏丹一走,宾客便至。这位宾客带来了有魔法的疗伤药膏,治癒了加法尔,并应许了他的每一个祈求。   但是这个人太缺乏幽默感了!加法尔想到这裏,又斜睨着这位客人,后者竟根本没在看这个正在宽衣解带,以供他极尽视听之娱的光彩照人的小美女。加法尔知道,客人和他一样都是男人,至少他也能以正常的方式享用加法尔所赏赐的姬妾。包括此时,他饱览着眼前赤身裸体、如同牵线人偶似的的美豔少女,反应已如脱缰野马般难以控制了。到此,加法尔开始怀疑客人什麽时候才能如同之前许诺的一样,再度远走高飞了。啊,是啊,加法尔阴鬱地想,这要等工作完成之后。   与此同时,或许一场小小的演示能说服这个忧天的杞人,使之相信眼下被他沿袭老王的昵称,命名为茉莉的女奴已经不再具备行使君权的可能了。他举起一隻手:   「过来,亲爱的,」他语气温和地说,「不要害怕。」但是她对他的目的了然于心,每悄然向前迈一步,眼神便愈加惶恐。   遵从着他的手势,她跪在了他跟前,再度将双手收到背后,低下了头,令一头乌黑透亮的鬈发如绉纱布帘般垂落到她的胸部。他撩起她的发丝,仔细地将它们拨过两边的肩膀,然后漫不经心地用右手扭动着她一侧的乳头,并用左手手背轻擦着她的另一侧乳房,从乳头到胸脯,享受着她完美动人的曲线。   「还记得你曾经是一位公主吗,白杜伦?」他问道。她的眼角浮现出了一星泪光。他伸向她的眼梢,指尖在上面稍微停留,然后将那滴含盐的水涂在了她的乳头上,并开始温柔地轻拍、搓捏那裏。他此时也坐在了地上,盘起双腿,好像在冥想悟道,但目光始终停留在她性感的身体上。   「你曾经是一位非常淘气的小公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加重了揉捏乳头的力量,「曾经也娇生惯养。是这样不是?」   「是的,主人。」她小声说道。   「你看到了,」他瞟了客人一眼,「她还记得这些,这点可以善加利用。」他重新看向茉莉,「你以前从没有受到过惩罚,娇纵坏了,没资格掌权治理国家,所以你果然没能掌权。掌权的是我。」他略加扭曲地拉扯着右手上的乳头,将她拉近自己,攫住她的屁股,抬起她的身体,挪到了他盘着的腿上。她的脸朝向下方,胸腹部则俯卧在他的小腿上,双臂已伸到了体前,手掌支撑着地面,相应地,他已伸直了腿。(Kel: 身高差异果然不小。)   她的头髮像幔帐似的铺陈在后背上,如摇曳的火焰般向下蜿蜒,末梢处还有着明显的捲曲,在她的尾椎骨附近呵着痒。他拨开她的头髮,均匀地分摊到她俯卧的身体两侧,观赏着她修长柔顺的背影,眼神拂过优美丝滑的棕色皮肤,落在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他低下头,撩起她耳畔的发丝,对她悄声细语道:「你瞧,老天到底还是有眼的。」   他重新坐直,左手掌顺着她的背部绵延而下,然后推揉着她左侧的屁股,用力地按摩它。茉莉呻吟着,轻轻扭动着身体,但又不敢逃开。他的大腿能感觉到她喉咙处紧张吞咽的动作,而她的下巴也紧紧抵住了他。他快活地向宾客微笑着,继续使劲按摩着她的臀肉。   「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你知道的,没人管教得了她。」他说,「及至思春期就更放肆得吓人了。所以,现在她作为一个大人,我的朋友,接受一点严厉的纠正是合情合理,完全必要的。而我们正好提供了这个,不是吗,亲爱的?」他展平按在她臀部的手掌,视线缓缓地离开了她黑髮的末梢,掠过她曲线玲珑的纤腰,紧凑但仍然圆润的臀部和匀称优美的双腿,一直延伸到她的小巧脚趾,因为全力支撑在地毯上,她幼细的脚趾关节已经磨得发白了。   「既然天命属我勉为其难,担此大任,」他嘟哝道,「我又能向谁推辞呢?而既然天命要降罚于她,令她在此努力供我取乐,难道我可以不履行这份责任吗?」   他突然开始责打她,展开的手掌从少女的臀峰上抬起,随即重新挥下。她小幅度地跳动起来,腰间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肺部先是屏着气,然后又化为一声急剧的歎息。她的头略微歪向右侧,左耳随之竖起,好像等着在听第二掌划过空气的声音,以调整身体承受沉重的打击。但加法尔看到她对这种小惩罚好似习以为常的反应,已经很满意了,相对于疼痛,他更专精于施加耻辱。当然,加法尔觉得疼痛的折磨也不乏乐趣,但他既会魔法,又主宰着她的心灵,所以不再需要用这个来控制她了。   他尽兴而又小心地掌掴着她,斟酌着力道,决不打得太重,但是每一记都结实到位,频率把握得变幻莫测,令她无法准确判断出接下来应该何时换气、何时蠕动身体。他观察着她扭动的屁股,看着棕色的臀肉随着每次击打而微微摇晃,感到裤子裏侧紧张起来,于是微调重心,将勃起的地方杵在了少女柔软的腹部。突然的侵犯令她发出了惊讶的娇呼,并预示着她今夜后续的服侍之责,加法尔微笑了。   他现在能看到自己在她屁股上的几处掌印了,或者至少是几处模煳的手掌轮廓,呈现出淫靡的深酒红色。他暂停了一会儿,半开玩笑地思忖着是否要继续在她身上烙下,或说纹下更多的掌印,直到明朝。然后,他耸耸肩,重新启动了夜晚的小小例行公事。他切换着责打的位置,让她的臀部两侧都能浸染到热情的酒红色,然后将注意力向下转移到她臀部与大腿的交界处。他在这裏狠揍了她十掌,转眼又是十五掌,全都重复打在同一个位置上,直到她开始随着每次击打跳来跳去,双肩颤抖不止,趴在他腿上的胸部也随着抽泣而振动起来,才终于停手。   「好了,亲爱的。」他爱怜地说,「这样就足够了,暂时足够了。」   他揉搓着她疼痛的屁股,然后抽回手来,伸进一直放在他身旁的一口小桶裏,手指从中挑起一团气味芬芳无比的药膏,将它涂抹在茉莉细嫩的臀肉和大腿跟上。客人也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陌生的程式,鼻孔被魔法香膏的气息刺激着。这种药膏不仅能使人不可思议地放轻鬆、治癒人的伤患,而且还是一种效力匪浅的催欲药。事实证明,这种药每次用在茉莉身上,都会使她无法自拔,即使她不乏抵抗的决心。此时也是一样,臀部清爽释然的感觉已经令她歎息连连了。   加法尔的手指滑向了她的臀沟,单手强行探进了她原先紧紧闭合的大腿之间,柔和地将药膏涂在了她胯下的秘唇上。带有魔法的药力轻鬆诱出了一滴温润可爱的甘露,儘管她的臀部分明还在紧张地抗拒着。她牢牢地屏住呼吸,然后鬆弛了腿部的肌肉,准确地说,是全身的肌肉,任凭自己软绵绵地瘫倒在他的身上。她併拢手掌,交缠起十指。这位美丽的奴隶相当清楚将要来临的是什麽,也知道自己对这波压榨着她肉体的兴奋感无能为力。   被加法尔抓在臀部的手引导着,她翻身仰面躺下。现在她的小腹和长着黑色卷毛的三角区垫在他的膝盖上,她将双腿伸到一边,头枕在另一边的地毯上,横陈在加法尔面前。加法尔又用左手舀起一团药膏,擦在掌心裏,继续将油膏涂抹在她下体的唇间,徐缓地对付着她,但却让她的体内积蓄起了情热。她的臀部开始扭动,陷在了他的膝盖上,在坚硬的髌骨上磨擦着,但她的脸又为这一非出自愿的淫荡动作而烧得通红。   「你体会到了吧?」他微笑道,突然收回了手。她本能地提起了臀部,大腿迅速併拢,好像想要夹住他的手,然后为自己的动作羞愧地娇喘着,将脸扭到一边,盯着牆壁。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回过头来和他对视。   加法尔用手背抚摸一下她的侧脸,又抽手转移到了她潮湿的秘裂处,然后磨擦着拇指和食指,蘸起她的蜜汁,在她的眼眶下方涂上了一滴泪痕。   「你应该无法想像,」他对客人说,「民众怎麽可能拥戴她做女王?她只能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身份——一件小小的官能玩具。」   「你就是这样使用我的礼物的?」客人问他。   「没错,高兴就好,」加法尔说,「我高兴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在冤冤相报喽。」   「一开始也许是的,」加法尔耸着肩膀,「但你还没有注意到吗,我尊贵的客人,她碰巧是个美丽的女郎,作为女人,她之所以会生到地上来,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而且,作为我的奴隶少女,她必定会毫无疑义地为这个目的服务的。」   「高兴吗?」客人嘲讽地说,「你总算玷辱了她。」   「当然了,」加法尔答道,「但这属于正当的復仇。况且说到底,她也时常乐在其中呐。」   「哦,真的是『时常』吗?」客人阴鬱地说,「而且那些所谓让她乐在其中的时候,也无非是耻辱的一部分,因为她的快乐也纯粹来源于和她势不两立的敌人的咒语。」   加法尔被激怒了,挥起双臂,将手放回膝盖上,抬头瞪着宾客的方向:「反正她原本没有快乐的权力!」   「国民只知道,」客人继续说道,「他们敬爱的白狄伦?布杜鲁公主被你囚禁了,但是不知道她被辱没得什麽身份都没了,说不定还在等着她继位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有这面镜子呢,」加法尔打断他回敬道,「我还是想到这一点了,我的贵客。」   「这面镜子不过是个玩具。」客人怨刺地说。   现在加法尔可气急败坏了。记忆之镜是他最心爱的法器之一。这面镜子能记录下宫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并根据加法尔的指令在镜面上重现它们。没有人可以瞒着他进行密谋。   「这面镜子是我的保障之一,」他对客人应声道,「我会邀请民间的实力分子进宫,向他们展示白狄伦被征服的样子。我会让他们看看白狄伦,就像给你看一样。然后他们便会带话出宫,宣称白狄伦已经不配称作王族——当然,也就失去一切合法权力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可爱的茉莉女奴,只是充任性玩具的泡沫而已。我会确保让他们毫无疑问地认可她的奴隶身份的。」   「他们不会信任你的。」客人答道,「他们忌惮你的秘术。因为他们也不希望被你的魔法所奴役,根本不敢进宫来。」   「但我可以先向他们极尽庄严地起个誓啊!」加法尔展开双手,然后击掌合十,「并许诺盛情款待他们,让他们无法拒绝。」他奸笑着:「你忘了,我这多年来可认识了不少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中有很多也尝到过这小美人的嘲笑。他们会迫不及待地进宫来,然后同样热切地传出流言,将你现在所看到的情况奔相走告的。」   宾客突然站起来,晃了晃法袍,然后用手掌将袍子抚平:「无论如何,」他说,「你的眼界还是不够。如果你停止玩弄这个少女,本可以干得不错,再度专心打理朝政的。」   「那好,」加法尔说,「我从不敢无视你的明智进言,阁下。但我们总可以从明早再开始吧?」   「当然可以,」客人愤怒地对道,大步走向门口,「我不会再发梦阻挠不幸的白狄伦公主再度受辱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廊下。加法尔耳听着他的脚步声越发模煳,然后向茉莉发出了指令。她低眉顺目、一丝不挂地爬向他,而他则将后背倚在了软垫上。   「我应该承认,」他说这,手中牵捻着她的发丝,将她的脸向下拽向他的膝盖,「打从一开始,我就想要污辱你了。」他在软垫上靠得更向后些,另一隻手鬆开了他勃起之处的裤带,拽开遮羞布。茉莉温暖的舌头尽职尽责地探到了主人的分身,花了很长舔淨了它的头部,令加法尔闷哼起来:「现在该来点单纯的快感了,亲爱的小姑娘,来讨我的欢心吧.。」   他能从远侧牆壁的镜子上看到她臀部的可爱曲线,其上居高临下的是他自己的脸。他的舌头耐心地捣弄着,随着他用苏美尔语低声念出咒文,镜面的玻璃变成了灰色,然后更变得像黑玉一样幽暗。然后他又厉声沉吟了几句苏美尔语,还夹杂着阿卡得语,镜子便知趣地浮现出他膝部的影像了。他的心跳加速了,下体随着她舌头的震动越来越痒,现在她将它含进了她湿润暖热的口中。镜子开始上映出他掌权初期的剪影,那天夜晚,他刚刚狂喜地佔有了这位长期与他作对的正义女神,还在幅度悠长地抽送着,从她的胴体深处汲取着復仇的快感。 (全文完)